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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已深，荣盛集团依旧灯火通明。
王希范忙的晕头转向，很多事只有王川才清楚啊。
好在办公室清理干净了，毒气陷阱拆除了，王希范终于坐到了老板椅上。
“余生，让他捡了一条命。”王希范咬牙切齿。
他不用检测就知道王川喝的茶里有听话水，否则不可能招供。
王希范始终认为，是燕妮做的手脚。
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燕妮不可能承认。
王希范思索再三，终于拿起电话，拨通了王岩：“三叔，我们真的认栽了吗？”
“这是老爷子的命令。”王岩低沉的声音顿了顿，又加了一句：“当然，监视余生还是要继续，这是公事。”
“没错，既然井方怀疑他是特工，那我们就监视到底。”王希范心领神会，王家人都不认为余生是特工，特工还用学车？间谍更不像，没有哪个间谍是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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